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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依附在王室和国家肌体内的吸血虫,是真的有钱,光是赫尔维修斯先生的私产便有五六百万里弗尔,几乎相当路易十六财政收入的八十分之一了。一群总包税局管理会的头头脑脑,是富可敌国,还是像法兰西这样的欧陆大国......不怪德.拉.莫特夫人要骗,傻子太多,民脂民膏太多,凭什么不骗?”菲利克斯如此想到。
而后他兑现承诺,握住夫人的手,说先生托管在家族里的五十万江浙湖汉北里弗尔恐怕很难要回,但其他的债权、债券和不动产全都归您和劳馥拉,您只要在银行存款中拿出一百万里弗尔来,我用来打理警察总署的杜蒙和武朗他们......
“这一百万里弗尔中,你自己得到多少?”夫人冷笑起来。
“我,大约三十万里弗尔便可打发啦,其实以我现在身价,完全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做的所有,都是为了你,朱斯蒂娜。”菲利克斯深情地说到。
“那你得谨慎去做,要是你完蛋,我也要倒霉,我的余生可不愿在感化女医院里渡过。”
凡尔赛宫的遣兴馆内,法兰西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有她的大女儿“飘飘”(大公主的头发蓬松,很得王后喜欢,她就称女儿叫‘飘飘’),路易十六的妹妹伊丽莎白,还有女官头脑波利尼亚克公爵夫人,外带群宫廷命妇及贵族女儿们,莺莺燕燕,花枝招展,正在那里挑选体育器材,准备来一场盛大的槌球比赛。
绳栏边,菲利克斯背着手,对王后殷勤敬礼。
他的身侧则是有点紧张的画师克劳德.沙特莱。
这位画师幸存下来,王太弟普罗旺斯伯爵怀疑过他,但画师得到菲利克斯的“教诲”,对王太弟的指责毫不在乎,甚至还反过来威胁说,您要是敢拆我的桥,我就把所有的事对国王和王后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