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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命,就值三百六十里弗尔。
父母虽在门外号哭,但孩子们知道,自己死后,也就死了,父母还得关心明天面包和盐的价钱,这种愧疚和悲哀不过是暂时的。
“先注射牛痘液,看看这三名孩子的反应。等五天后,再把天花的脓液给注入进去。”已被天花毁容过的马拉叫茹雷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以防感染。
茹雷则表示,我也愿意接种牛痘。
“行的。”马拉望望茹雷,答应说。
第一个孩子站在马拉医生前。
“不用害怕。”马拉此刻的言语很沉,有种奇特的安定心灵的力量,然后他就对孩子说起来,“这瓶牛痘液是英国医生詹纳送来的,他在乡村行医时发现,挤牛奶的女工几乎从来不得天花,有次名年轻女工告诉詹纳,那是因为我们会得牛痘,只要胳膊上感染牛痘,天花便不会再来招惹我们。所以詹纳敏锐地将这件事记录下来,这也告诉我们,大学里学的已有知识,大部分是陈旧狭隘的,革新和发展永远是在生活里得出来的,那群所谓的高等人,没什么不可一世的。”
“也就是说,注射了牛痘,我就不会害怕天花了,对吗?”那十岁大的孩子含着泪花,小心翼翼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