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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有这样的担心,我每年得开销起码一万五千里弗尔,这光是衣服、糖、咖啡、摆设、日用、首饰的价钱,在美国弗吉尼亚维持体面日子,有仆人有马车有大房子,每年需要一百六十英镑,在鲁昂则翻了一倍。你这样做,还不如当初我的嫁妆分三十年交付清楚,每年两万两千里弗尔,也够应付我自己的......”
“行了别生气。”菲利克斯温言劝道,“你的眼睛只看到过去嘛,一次性有二十万里弗尔的嫁妆,用它当资本,去赚取更多更大的利润,不是更好?”
“说得轻巧,你如何运作资本,那可是充满风险的。最好这样,我们先拿二十万里弗尔嫁妆出来,骗到书面单据,待到站稳脚跟再反攻,你现在是鲁昂城法院律师,起诉老东西,让他将剩余的五十万补齐,法律会支持我们的!”
其实梅的念头看起来疯狂,可在当时法国却是有操作性的,那便江浙湖汉北是女儿嫁妆数目,是具备法律效力的。
拿破仑的父亲夏尔,当初便起诉过妻家,说妻家没有如数偿付订婚时答应的嫁妆,最后夏尔胜诉,妻家只能变卖家产来补偿夏尔.波拿巴。
“别急,那是后来事。”菲利克斯却气定神闲,“你带二十万的嫁妆出来,然后我再用这笔钱,当作妹妹的嫁妆,这可是笔好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