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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奇伍德愣了下,然后继续笑起来:“我也在家乡经营农业,依我看,您最好雇佣位职业的农林师和地产家来打理(和菲利克斯所言一样啊),法国农业的潜力据我所见,前途远大可远远没有发挥出来,您要增值百分之五十很简单,购买石灰做麦田肥料,再让佃户分割四分之一田地,强制种植经济作物,比如油菜,就可以。”
“油菜?”
“是的,别小看它拉夫托小姐,油料、肥皂都需求它。鲁昂作为屈指可数的大城市,不愁没有市场。”
艾米莉咬咬嘴唇,又问:“那我该如何让佃户听我的话呢?”
“你们法国贵族不是用棍子的吗?”
“您这话可算是讽刺了,韦奇伍德先生。”OTg2NTc=
“抱歉拉夫托小姐,无聊的英式幽默——我们对待工人的话,如果能类比到对佃户的话,那用一组词语可以概括,便是‘强势而周全’。强势,我在陶器工厂里,是最早使用计时卡的,对迟到、酗酒、犯错、浪费时间和乱花钱完全不会容忍,就算这些行为没有违反法律,但绝对会被工厂扫地出门,且我不会给他们写重新就职的推荐信,阿克莱特的棉纺工厂里,最早有工人用机器偷偷纺羊毛做私活,然后阿克莱特就强迫计件付钱,不达标的统统辞退;但另外一面就是周全,在工厂里我们往往将自己当作家长的角色,对工人进行免费的行业培训,博尔顿和瓦特会亲自教工人画图和设计,我则教美术师和工人怎么把握制造陶器的原料和温度,阿克莱特还开展了保险计划,包括疾病、受伤和死亡的赔付(事实上,阿克莱特的儿子继承棉纺业后,大大提高工人待遇,并让工人宿舍更清洁卫生,并支持法案,禁止雇佣九岁以下的孩童,且每日工作时间限制在十八小时以下,考虑到十八十九世纪之交的时代背景,也算是比较良心的,毕竟人家是全吊子资本主义,比半吊子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