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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和解吗?贵族和教会退让一步,第三等级的布尔乔亚也退让一步,把给国王的税清清楚楚地缴齐,该是件多好的事呢!”难得的,侯爵夫人举着刺绣的帕巾,对丈夫提出见解。
近日她沉迷于“和解哲学”,先前她差点献出自己,让两位年轻杰出的法兰西骑士握手言和哩!
可女儿艾米莉却没有幻想,“父亲,法国的贵族等级必须要改革了!否则全国农民起来掀起暴乱,是迟早的事,只有主动改变航船的方向,才能避免撞上礁石,船毁人亡。”
“你还没二十岁,你懂得什么?”侯爵轻蔑地将徽章放入到镜子边的盒中,对女儿随便发言表示不满。
“我读过相关书籍。”艾米莉不太高兴,她觉得父亲小觑了知识,“对岸的英国,大贵族把田地全占了,他们有资本把农民变为佃户,并且投资谷物、酿酒和机器;那些小贵族可没法子,就只能从事工业制造或商业贩运,和布尔乔亚们合流,不分彼此,还变相抬高了工农的身价,就这样上层顺着梯子爬上去,中下层却也能各谋出路。我们法兰西贵族们却固守在古旧的田契宗卷上,浑然不知......”
“年轻姑娘不要讨论政治。”侯爵有点儿恼怒,坐到沙发上,然OTg2NTc=后他尽量温和地劝艾米莉,“拉夫托家改革庄园田制,又运用机器织袜、印刷、榨油,租税搞你说的实物分成,在外面承受了多大的非议啊!现在已有人顺带攻击你父亲还有你哥哥,威胁要取消我们的贵族身份,真是活见鬼。”
“这种身份是我们的血统决定的,并非是职业,简直贻笑大方。”艾米莉对这类人反唇相讥。
她当然有嚣张的资本,现在庄园光是谷物销售,每年就能得到八万五千里弗尔(菲利克斯占的田,反手也承包给了拉夫托家),然后艾米莉的“制造业”又能得利近三万里弗尔,收入足足膨胀了一倍多。
侯爵摇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