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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笑了,公爵的儿子和记者布里索,还有哲学家孔多塞侯爵还不明所以时,奥尔良道出玄机:“王太子得了严重的骨骼病,陛下和王后六神无主,怕是无力贯彻德.拉穆瓦尼翁的战术,我们反攻的机会到来了。”
“是,冬麦收割在即,趁着谷物自由贸易法令还来不及撤回时,我会让手下将法兰西岛、香槟地区的大麦小卖扫购一空,然后贩运去普罗旺斯、贝里、加斯科涅、朗格多克等盛产葡萄的南部省份。而公爵阁下,您名下遍布各地的庄园......”
“我会让管家们,要求收割的所有谷物都囤积起来,这样巴黎周围的粮价会迅速飞腾的。”奥尔良公爵狡狯地笑起来,“只不过王室的田,大多抵押给了内克尔那派人,佩里戈尔您是否可以?”
“内克尔那边只要我出马,许以让他复归财政大臣的条件,我相江浙湖汉北信本人和他,及他女儿之前的那些小小误会,很快就能消弭掉的。然后我会让经纪人火速前去普罗旺斯,在那里联络米拉波阁下,商议粮食和葡萄酒的贸易,他也是我的挚友来着。”塔列朗信心百倍,他把内克尔的大臣任命搅黄,又恶毒攻击斯塔尔夫人的婚姻和长相,现在居然成了他嘴里的“小小误会”了。
当然塔列朗如此替奥尔良公爵卖力,绝对是有自己的私欲在内的,那便是继续从事投机倒把的生意:利用自己权势,把法国北部的麦子倒卖到南部去,再把南部的葡萄酒倒卖回北部来,一南一北,今年的这桩生意塔列朗能足足赚五十万里弗尔的利润。
多年后,富可敌国的塔列朗回忆当年“艰苦创业”情景,很感慨地对《天主福音报》记者说:“早在1787年头,我就敏锐发现,北方谷物到了南方就能获得起码百分之三四十的利润,而南方的酒到北方则又有起码百分之五十的利润,我就做起了谷物和葡萄酒的合法买卖,赚了差不多七十万里弗尔,直到1788年为止,所以穷人也不要嫉妒吗?不是每个人都有发现财富的慧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