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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遭受的掣肘可真的是多。”斯塔尔夫人摇着扇子,叹息说。
内克尔双手插在口袋里,耸动了下肩膀:“在任何时代,革新都是举步维艰的。现在王国的御库里空空如也,可陛下宫廷需要钱,军队需要钱,偿还利息也需要钱,只要优先解决好税务问题,其他的所有才能有转机。”
斯塔尔夫人将扇子合起来,对父亲说:“但我却认为,有限的缝缝补补,也即是改良主义,实则是变相地在卫护腐朽不堪的旧制度,为何不一下子将它推倒呢?”
“唉,也许旧制度和人一样,死亡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可从生病到弥留,却会是个缓慢煎熬和反反复复的过程。”
“我们国家会往何处去......”斯塔尔夫人有点哀怨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她想了想,就补充一句,“最终我们的国家是会走上英国的道路,还是会走上美国的道路?”
“也许都不是,也许是从未曾设想过的道路。”内克尔的眼神黑OTg2NTc=幽幽的,好像在对着个深不可测的暗夜或深渊似的。
内克尔最终还是放弃向路易十六进言,即要求国王对三级会议选举和陈情书格式发布份指导纲要。
可奥尔良公爵却在暗地里动手了,在罗亚尔宫那登峰造极的府邸里,他会见了前波士顿俱乐部和爱国党的一些重要人士,如良库尔公爵、拉法耶特侯爵、孔多塞侯爵,还有塔列朗主教及西哀士教士等,“鄙人虽然被逐出了凡尔赛宫,但最迟到九月份,高等法院还是会获得胜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