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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的高丹骑士,毁掉了艾米莉的贞操还不算,居然还......
侯爵闭上眼睛,心念着此行,现在陛下面前得宠,恢复拉夫托家族的煊赫再说。
在侯爵离去后,艾米莉穿着宽松的裙装,从楼梯上走下来,坐在沙发上,和母亲四目相对。
贡斯当丝.德.拉夫托夫人挨过来,摸着女儿同样隆起的小腹,很郑重地说:“这全算我的子女,你不用担心,等到你父亲和哥哥回来,你还是未嫁的姑娘,他俩不会晓得的,我替你掩护着一切,孩子。”
艾米莉有些丧魂落魄,“我要去马洛姆农庄的宅邸,深居简出。”
巴黎枫丹,发达的丹东所购置的田庄别墅内,是觥筹交错,丹东举着酒杯,对大臣们的秘书,还有枢密院的检察长肖沃.加拉德慷慨激昂地表态:“只要有奥尔良公爵,只要有内克尔阁下,只要有拉法耶特侯爵,只要有爱国党,法兰西绝不会爆发可怕的革命的。谁酝酿革命,谁就要遭殃;谁完成革命,谁也同样会遭殃!”
“为大人物们干杯,为三级会议的成功干杯,为陛下和王后干杯!”接着,酒杯再度碰撞了起来。
而圣母院旁边的圣迹区贫民窟里,马拉抱着双手,站在礼拜堂的祭坛前,对着其下黑压压的无套裤汉们,包括他们的首领特鲁朵、马库斯等,发表着动员的演说,他的声音洪亮而有穿透力:
“你们相信来参加会议的布尔乔亚们,能拯救法兰西吗?不,我可不信,他们只对辩护词和公文熟悉罢了,当国王和贵族掌握的禁卫军亮出刺刀,他们就会吓得要死,什么都不敢争斗,什么都不敢争取。现在法国需要的不是妥协,而是彻头彻尾的革命,不把无所事事的两个特权等级给扫进垃圾堆,国家是没有救的!听着无套裤汉们,如果不展示你们的力量的话,国王和会议是压根不会考虑你们的诉求的。”
“我们会加速这场革命的到来。”特鲁朵摸着腰带里挎着的四把手枪,说到。
巴黎的波士顿俱乐部里,拉法耶特侯爵正激动万分地对坐在沙发上的美国大使托马斯.杰斐逊描述着三级会议后的法国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