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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斐逊和莫里斯,也都觉得这位阿腊斯城来的小律师,实在过于做作,根本不沉稳,莫里斯甚至对杰斐逊耸耸肩膀,意思是我没说错,法兰西热衷政治的都是这群漫无边际的人物,他们根本分不清哲学、科学与政治的区别。
至于站在内克尔大臣边的马卢艾,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罗伯斯庇尔:“您口口声声提到了‘革命’这个字眼,太可怕了,执政的大臣是绝不会轻易说出如此危险激进的主张,而您居然要一位法兰西的大臣推动革命?”
这下把罗伯斯庇尔吓得不轻,他立刻手足无措,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也不晓得该如何继续。
内克尔则轻咳声,抱怨马卢艾不该随便阻挡任何名代表发言,随江浙湖汉北后他微笑着,说我记得您的名字,您在阿腊斯城很有名望的。
罗伯斯庇尔耳轮发白,受宠若惊。
可内克尔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重新下坠:“确实,我对革命这种说法是完全不支持的。这次全国范围的三级会议,我所企望的是通过协商和尊重现有王国框架内,把财政危机给解决好。我刚才诚心诚意地请教了来自美利坚的莫里斯大使,准备使用汉密尔顿先生的办法,即将国家背负的五十亿里弗尔的债务,转换为长期国债,计划用......”内克尔然后说得林林总总,全是财政经济学,罗伯斯庇尔听不懂,也不想听,他满脑子都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