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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东的旁边,立着新闻记者卡米拉.德穆兰,他头发披散着,说话有些口吃,这也是他放弃演说专力写稿的原因所在。
特鲁朵戴着贵族式样的翘羽帽,有佩剑有手枪,目光凌厉,这个女人绝对要比男子还要凶悍。
昂吉奥一眼看去就是个饕餮,个头虽不高,但满身都是晃动的脂江浙湖汉北肪,被肉挤成缝的小眼睛,投射出炮弹般的凶光。
马库斯强壮高大,是个排字工,他负责无套裤汉们的小册子印刷,性格和谈吐就像是一颗颗铅字般,清晰而有力。
而马拉旁边,也有位记者,比德穆兰更激进的埃贝尔,他外号“杜申老爹”,这是个巴黎里的“漫画传奇人物”,虽是虚构出来的,但却代表着巴黎无套裤汉的共性:杜申老爹叼着烟斗,是个壁炉工人,说话粗鲁,但急公好义,爱为穷人打抱不平。
但当劳馥拉见到这位“杜申老爹”埃贝尔,却发现人的笔名和真实形象往往大相径庭——埃贝尔个头小小的,眼睛很大,肤色雪白,有一对柔嫩的,一看就是文化人的手,一开口说话脸就涨红得非常明显,“像只白毛的小宠物犬,哪里有老爹的模样”,劳馥拉联想到。
这群人里最英俊的当属秘密来参会的法兰西卫队军官雷米萨.拉夫托,这位出身佩剑贵族,和大多数的无套裤汉站一起,显得格格不入,听说他是鲁昂人,也即是菲利克斯的同乡,他父亲是个侯爵,就在凡尔赛参会,是最早投入国民会议的贵族议员,雷米萨一脸不在乎的神情,漂亮面孔带着酒色的阴翳,搂着名妓妮可儿夫人,别人说什么,他就不住点头,应和道“是的,好的”,“是这个理儿”,“没错,就这样做”云云,好像从来不思考,话语仿佛是从他头顶上漏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