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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什么革命的巢穴吗?”朱斯蒂娜想了想,又改口问,是不是革命的指挥所。
等到她来到二楼时,就看到小伯莱塔站在椅子上,高举双手比划江浙湖汉北着,很庄严地唱着学来的歌曲:“啊,革命,革命的大潮,革命的怒涛,轰轰烈烈地涨起来了......”
朱斯蒂娜赶紧把这姑娘给抱下来,说公馆别呆了,现在就驱车去帕尔纳斯餐室。
现在,于塞纳河对岸,也就是北岸,沙滩广场的市政厅人满为患,愤怒的市民们将弗莱塞尔的办公室堵得水泄不通,马库斯和埃贝尔是交涉的代表,他俩站在市长弗莱塞尔的面前,质询说:“巴黎的街头决不允许出现外国雇佣兵的营房和帐篷,也绝不欢迎他们的身影。”
“这是陛下的命令。”弗莱塞尔依据富隆和贝尔捷这对翁婿的嘱咐,搪塞说。
“如果这真的是陛下的命令,那我们就会宣布起义,此后陛下就在凡尔赛永远呆着,不许他和他的雇佣军盘踞在巴黎。”马库斯直截了当。
“市长阁下,您愿意站在市民这边嘛,或者说巴黎商会会不会站在市民这边?”埃贝尔以记者的习惯,迅速发问。
“我只能对二位说,陛下正在和国民会议协商,陛下派驻军队来巴黎是要防备骚乱,去凡尔赛是要保护国民会议议员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