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苏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说到这里,劳馥拉认真地记录好了他的文稿,然后合起本子,又问菲利克斯:“这样说来,师父也会夹着我和母亲,一直往前吗?”
菲利克斯讶然,然后他笑笑,对劳馥拉说你和夫人是特殊的,累了可以在树荫下休息休息。
“休息时,我会采摘最好的樱桃、蜜瓜、枣子给师父享用呢,师父夹着两千六百万人前行,也会时不时感到疲倦的。”劳馥拉很温柔地牵住菲利克斯的手,两人一道走出了信使报社的楼宇。
当巴士底狱被攻陷后,阿尔图瓦伯爵就彻底垮了,他认为自己犯了致命性的错误,那便是忽视了那群无套裤汉的力量,也忽略了法国军队的怨愤和不满,现在是骑虎难下啊,镇压的命令是他力主下达的,但却完全失败了,所以阿尔图瓦伯爵也得决定去留了,这位王太弟虽然在应付政局时脑子不太好使,可他还是有一点能体认清楚的:他的那位当国王的哥哥,甩锅本领是一流的,他可不愿意步卡隆、布律埃尔和拉穆瓦尼翁的后尘,成为替罪的羔羊。
很快,和巴黎暴动相关的几位主要责任人,王太弟阿尔图瓦伯爵,孔代亲王、孔蒂亲王向荷兰逃去;几位在巴黎的指挥官,布罗利元帅逃去卢森堡国,郎贝斯克亲王和波利尼亚克公爵夫妇向瑞士跑去。
在小特里亚农宫被粉刷成淡绿色的藏书室内,王后玛丽.安托瓦内OTg2NTc=特黯然地伏在雕刻精美的书桌前,她的闺蜜兼宫廷女太傅波利尼亚克公爵夫人跑的时候,对她连声招呼都不打,她深深感到了背叛和孤独。
此刻,贴身女仆让娜.康庞在傍晚时分独自进来告诉她:“那位国民制宪会议的议员马卢艾先生,再度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