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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斯庇尔回了句:“我觉得那群包税人是个个都该上断头机的,早死晚死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这话让巴巴鲁都惊骇住了,“这关乎法兰西最基本的法律尊严,罗伯斯庇尔先生。”
“那我也直白地答复您,巴巴鲁先生——如果现在我还是阿腊斯主教府法官,一个偷猎领主森林里兔子的农民,一个偷窃产业主面包的雇工,如果他们出现在我的被告席上,我优先想的不是如何在法律上替他们减轻罪行,我最想做的,是把要把他们定罪的法律条文给撕得粉碎,然后我会对是有人说,想要法律吗?那就先得做到公平。”
“您这样,也算是卢梭主义的信徒嘛!”巴巴鲁无言可驳,他认江浙湖汉北为自个的政治信仰完全和罗伯斯庇尔不在同条轨道上。
问到这个,罗伯斯庇尔非常骄傲地回答:“是的,我就是卢梭最虔诚的信徒,马克西米安.罗伯斯庇尔......”
说完,他便离去了。
气闷难申的巴巴鲁,只能耸着双肩,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宫殿和云彩,不一会下面的街道上就有人在递送请柬,“明日下午四点钟,于巴黎罗亚尔宫......对的,沙龙女主人是初出茅庐的劳馥拉.赫尔维修斯小姐(巴巴鲁的心像是被芒刺狠狠刺了下)......是的,奥尔良公爵将自家府邸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