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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杰伊和英国人谈下来,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菲利克斯问。
塔列朗想想,就回答道,“大概率美国会对我国私掠船的态度由允许变为禁止,既会禁止私掠船停泊在港口,也会禁止私掠船在其国土港口贩卖战利品。”
“美国没有海军,只有海军部,它哪来的底气靠拢英国,而舍弃江浙湖汉北掉和我国的友谊?”菲利克斯生气地说。
“原因其实您已说出来了,美不能放弃和英国的贸易,再者它认为我们需要它的玉米,也需要它的商船帮忙载运货物。”
“有恃无恐,是吧......”说到这,菲利克斯肚子里的坏水涌起,这种人是最善于构思破坏的,无论是敌人的家庭温情,还是别国间的睦邻关系,菲利克斯总有一千种一万种手段,将其化为乌有。
恰如先前对劳馥拉所说的,他还是要从巴巴里海盗入手,形成个完整的策略链条,牵动两片大陆强权间的博弈。
结果到了次日,在巴黎的党务秘书西蒙尼也疾驰到斯特拉斯堡,告诉护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