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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觉得这区分的手法是不是太糙了点,也太不讲究了,师春觉得没关系,只要好用就行。
他也不跟大家啰嗦,走到一旁摸出子母符联系了一下象蓝儿,之后朝众人大喊道:“探子来报,发现了新的目标,为玄洲夺魁而努力,集结,出发!”
“啊?”
“还来?”
不等大家问清情况,师春已经领着吴斤两等人飞掠走了。
现场顿手忙脚乱成一团,匆匆捡了些能当粉笔的石头带走,既然还要搞,为了避免被自己人误伤,糙办法就糙办法的用吧,回头再找个讲究的办法。
大当家跑那么快干嘛,一点都不管自己手下,怎么感觉像是要甩开他们?
有人顾不上捡粉笔石头,先追上去再说,怕木兰青青的未婚夫趁机甩开他们跑了,这要是跑的跟不上了,搞不好还要被倒打一耙。
据说那厮之前就无故失踪过,木兰青青联系不上,人家不回复子母符消息的理由,居然是子母符丢了。
这么烂的借口都能用出,还有什么是那渣男做不出来的。
决不能让那顶雷的找到合适的借口甩了他们,必须跟住了。
于是一伙人在路上跑着跑着就变成了胸口一个叉叉,后背一个叉叉,额头一抹粉,有人边跑边在同伙背后互相帮忙画叉叉。
这么糙的办事手法,各门各派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头回经历。
等到一伙人抵达目的地附近时,已经全部变成了身上叉叉、额头一抹粉的团伙。
刚开始都不习惯,实在是不符合大家的审美,后来彼此在眼前晃久了,恶心习惯了也就不恶心了。
人性的惰性也在此时劝说自己,反正这鬼地方弄漂亮了也没人欣赏,穷讲究干嘛。
颜色淡了的还会摸出石头来自觉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