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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刚上山,才刚见面,脚都没站稳,就说这样的话,几个意思?
堂堂碣云山弟子,众目睽睽之下连一点最基本的素质都没有,若说不是得到了什么授意,他们是不信的。
无亢山一伙心里暗道不妙。
再怎么忍,边惟英也不可能不吭声,沉脸喝斥道:“白术川,还请自重!”
白术川呵呵道:“我有说错吗?在西极,你难道没有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吗?外界的俯天镜镜像里,别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殷蕙馨怒斥道:“放肆!”
邬瀚东当即插话道:“小辈的斗嘴,长辈就不要当真了吧。这位我若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在王都也见过,是新近丧夫的殷长老吧?”
殷蕙馨强忍不快道:“正是。”
碣云山那边当即有人笑问道:“都说你跟贵派那位夏长老私通,不知是真是假?”
还是有人头回这样当面说,殷蕙馨脸都绿了。
无亢山一伙更是勃然大怒。
然还不等他们发作,邬瀚东便对自己人喝斥道:“放肆!”
回头又对无亢山一伙道:“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回去我再收拾他们。诸位,不会就让我们站在这里说话吧?”
边惟英也是强忍怒火,伸手道:“请。”
亲自陪同引路,将一行带往宗门议事大殿。
途中不断有无亢山弟子驻足观望。
进了议事大殿,宾主分别落座奉茶后,边惟英开始直面问题,“邬长老这回亲自带人来无亢山,不知有何指教?”
躲是躲不过去的,不如直接面对。
邬瀚东抬手指了指身后的白术川,“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最近听闻边宗主正在寻觅佳偶,白术川这孩子一听就急了,说是在西极就看上了你,还什么非你不娶,要死要活的,后来我们碣云山商议了一下后,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无论对无亢山还是对碣云山来说,都不是坏事,于是就让我亲自来做媒了。”
这话说的,你们一小弟子娶我们宗主,怎么说的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