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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将子母符捏碎的木兰青青闪身飞走了。
而登上阁楼再次与兰巧颜母女相聚的师春自然是一脸开怀,兰巧颜则赶紧介绍了一下巩少慈的身份。
一听是大人物的孙子,师春立马恭敬了不少。
席间,兰巧颜有意挑破了巩少慈和苗亦兰的关系给师春看。
巩少慈对此面含笑意,以他的消息渠道,自然早就打听到了师春在流放之地有追求苗亦兰。
对此,他并不以为意,明摆着的,首先是师春没有跟他竞争的资格,其次师春也配不上苗家女儿,门第差距太大了,苗家人根本看不上。
眼下兰巧颜表达出的意思就很明显了,让师春自己识相点。
他其实有点不太明白苗家人对师春的态度,尤其是兰巧颜,跟这种底层人物,完全聊不到一块去的人物,有什么好纠缠不清的,他感觉完全没有来往的必要。
在他眼里,师春就是他们玩乐时,手指间拨弄的一个赚钱工具,贱如蝼蚁,没有上席的资格。
不过他正在追求苗亦兰,既然苗家人有感,那他自然要顺苗家人的意,这就叫心意。
师春又不傻,能懂兰巧颜的意思,不过他并不以为意。
伱女儿别说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就算同时跟一百个男人谈,老子也无所谓,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他对巩少慈表现的甚是恭敬,姿态放的很低,想攀附结交的意图很明显。
两个男人摆在一起,一个淡雅如兰,一个阿谀奉承,后者甚至连穿这么久的衣裳都没换过,对比起来,那真是高雅者越发高雅,低贱者越发低贱。
作为女人,更欣赏哪一边,不言而喻。
心迹是一方面,苗亦兰对师春的谈笑态度还是一如往常的,并没有什么看轻不看轻,原因在于巩少慈未表示出任何的反感。
摆明态度后,兰巧颜又问起了闲话,“师春,你跟木兰青青结怨不轻,怎么坐一块吃饭了?”
说到这个,苗亦兰和巩少慈也好奇。
在巩少慈看来木兰青青才是那个有资格跟他们坐一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