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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貌堂的米良孟:“不可留的就由他去吧。”
东霄岛的言春来问,“呆这干嘛,一起走?”
后脚到的落焰山的杜达,赞同道:“也好。”
印天录淡定道:“我刚才已经发誓了,说了撤出这一场不争了,你们随意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他才不跟这些人一起,他急着去找巫珊珊一行,走掉了暑道山,他还可以去抓师春,相对来说,逮师春的难度要低好多,他一个门派足以轻松搞定。
话毕转身,朝同门师弟挥手招呼了一声,带着极火宗一群人就此飞天而起。
目送的米良孟略眯眼状。
言春来则和杜达下意识相视了一眼。
前者问:“本可以吃独食的,极火宗却喊了大家一起来,眼下可不是回撤的路,他们去哪?”
杜达憨实露笑,意味深长道:“是什么促使极火宗这么胆大,敢一家在禁地到处乱跑。”
木讷模样的米良孟忽冒出一句,“他们跑不快,我们还能追上。”
然后三人都扭头互碰了下目光。
然后三派人马皆受召唤而起,迅速飞天追向了极火宗的去向。
观望中的各派人马犹如蜂群见到了蜂后离巢,纷纷飞天而起追去。
大多都不清楚怎么回事,知晓的消息有限,也理不清什么有效逻辑,只是纷纷跟从,认为这个时候随大流就没错。
长久的无所得,无所依,独自退又难以适从,盲从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命运已不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