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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如来了脾气,“我不管,你必须送我出去一趟,这是你的地盘,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她已经意识到儿子和弟弟那边可能是出了事,否则暗中行动的事怎么会让那位巡狱使知道?
想到儿子可能有事,她一颗心便悬上了,何况还有自己的亲弟弟,加之此行肩负的责任,无法忍住不去确认一下。
巴应山又急又恼,真恨不得掐死这贱人,看看门外,又不敢大声,咬着牙根恶狠狠提醒道:“你知不知道谁在城里?你知不知道巡狱使平常是跟在谁身边的?那个‘牢头’此时此刻就在宫楼内,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我没那么大胆子!”
听闻“牢头”二字,祁月如的脸色亦大变,惊吓感难以掩饰。
所谓“牢头”听着有点逊,实则只是一个外号,实际上就是这流放之地的最高执掌者。
也许在师春那些本地土著看来,流放之地确实也不怎么样,完全是个不入流的地方,然在修行者眼中却是个极其恐怖之地。
如果换一个概念,大概就能理解此地的恐怖权威。
流放之地的正式名称为“生狱”,与之对应的另一座大狱叫做“死狱”,也就是世人皆知的地狱或地府!
地狱人尽皆知是因为具有普世针对性,而生狱只针对修士。
死狱针对死人,生狱针对活人。
所谓生不如死,也可形象为打入生狱的下场,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申尤昆那么好混的,那毕竟是极少数。
祁月如也没见过那位“牢头”长什么样,听闻被贬此地后便经常打着一把伞,不管有无风雨,只要出门便撑伞。
传闻有人问他为何如此,他的回复是:不容上天俯视,要见当面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