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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从轮椅上站起来,开始在寺庙的菩提树下慢走,几天后就开始在山腰欧式小镇的湖边,绕湖慢跑,紧接着过了几天,便开始在凌晨迎着朝阳,沿着空无一人白雪皑皑的山间木栈道快跑。。。
他的恢复速度,快的惊人。
他每天都打电话给墨港警察总局,询问最新案情,可是警察总局的回复都是同样的答案“正在排查,目前没有最新证据和结果。”
他每次都很失望。
因为,他每次把自己的推测告诉警察局,他们总是问他要证据,这让他有种武功被废的无助感。他真想把电话一扔,然后破口大骂:“我TM的有证据,还让你们查个屁啊?!”
三个月后。
微风徐徐,细雨纷纷
,尚非的眼角有些湿润,他站在葡萄牙风格黄琴码头的船头上,看着江对岸墨港氹仔山脚下宁静的八月初五街,不禁让他回忆起了他和几几在那里遇到的那场婚礼。
一切仿佛都在昨天,一切却都已改变。
“先生,您的胡子有点歪。”箱子走上前,趴在尚非的耳边,低声地提示尚非。徐弱白了箱子一眼,直接走上去,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给尚非整理了一下贴在脸上的胡须。
船上没有几个人,这是一个香海市黄琴区到墨港的的专用码头,码头很小,带着浓浓的南欧风格,平日里通过这个小码头做船去墨港的,都是黄琴本地土著人,这是当地政府专门开通供当地原居民,到墨港上下班坐的专用船。
插着红色国旗的客船上,只有尚非、箱子和小护士三个陌生面孔,他们是获得了某部门特别许可,才搭上这条船的。尚非的脸上贴着短短的假胡须,眉毛也重新修正过,鼻梁已经被垫高,没有人能够认出这是白尚非。
箱子和小护士也经过了精心的易容装扮,他们看起来更像是游客站在船头。上下班的人都在低头刷着手机,没有人顾及到他们。
香海的黄琴与墨港仅仅相距200多米,船刚开才五分钟,就靠岸了。他们三人随着人群,登上了只有一条小通道的陆环码头,站在了八月初五街上,四处观望了一下。街上还是五步一个关帝祠,七步一个妈祖庙,十步一个圣母玛利亚教堂,还是墨港特有的石子路,空气还是那么的新鲜,还是游客三三两两。
“走,带你们去吃墨港最有特色的陈皮鸭。我小的时候,妈妈带我来吃过,后来去了美国,最想念的就是这儿的味道,想起来,就流口水。咱们从早到晚都在赶路,你们肯定也饿了。”尚非走在最前边,带着徐弱和箱子朝着圣方济各教堂方向走去。
箱子紧跟在尚非身后,低声的说到:
“先生,滑厘师傅已经让墨者安排好了,今晚您跟老D王见面。老D王还不知道是您要回来,所以到时候您一点要控制好他老人家的情绪。另外,最重要的是,您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就问清楚老D王钜子令的下落,我们这次回来墨港,最重要就是为了取回钜子令。取回了钜子令,您才能继承钜子之位。”
尚非点了点头,匆匆地从站在路边的两个警察旁边淡定的走过,尚非礼貌性的给他们打招呼,他认出了这就是上次追他和几几的那两个警察,警察也礼貌性的给尚非他们点头致意。只有短短的一年时间,警察还是那两个警察,尚非已经再也不是那个尚非了。
看到警察后,尚非回头问箱子:“警察局还没有一点线索吗?他们不是一直都说这是头号大案吗?怎么就查不出来一点眉目呢?他们到底有没有在调查?”
“反正啊,查应该也是在查,就是没查出来一点线索。当时说是头号大案,是因为咱们报案的时候说是有疑点。但是前几天,三少爷,啊,不对,是白尚贤告诉警察局不用再查了,可以销案了,他已经给警察局说这是一起意外事故了。”
“警察局为什么就不去问问父亲呢?难道父亲也相信这是一起意外事故?”尚非大声地质问箱子。
“警察现在根本见不到老D王,尚贤派了几十名保安,24小时层层把守,他们根本接触不到老D王。我听说,就是连二爷想见一面老D王都见不着,气的二爷直跺脚。现在白氏集团的话事人是尚贤了,所有白氏集团的员工,无论是酒店雇员还是原来大丑的那帮弟兄,现在统统都听尚贤的啦,就是警察局对他也敬畏三分。没人敢惹他!”
“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瞒天过海?那法律公平何在?”
“先生,没有真凭实据,法律就是几条死的条文,啥用也没有啊。您要想查明真相,现在看来只能依靠您自己了。其他的都靠不住!”
“也就是说,假如我当时真的死在海底了,他们就可以永远这么逍遥法外了?!”
箱子点了点头,无奈的回答:“是的,先生。但是您现在不是还活着吗?”
尚非抬高了嗓门:“我是没死,假如父亲从来没有跟墨家会有任何瓜葛,或者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墨家会。我一个人即使活着,也是孤立无援,我一旦露面,他们想怎么处理我就可以怎么处理我?”
徐弱举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尚非要低调:“小声点,你这些都是假设。你现在是全世界最神秘的华人组织的继承人,你肯定可以查出真相,维护公平正义的。钜子令就是上帝的权杖,有了他,你就相当于有了一切。你可以除尽天下之害,兴尽天下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