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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翊辰微微一愣,没想到贾冬夏叫自己来居然是为了糊纸鸢,而不是为了下棋。笑着答应:“好啊,没想到妹妹也欢喜这纸鸢。”
没等邹翊辰说完最后一字,贾冬夏忙说:“欢喜的紧呢,每次看到别家的孩子放纸鸢,自己不免新生羡慕。”说罢眼角不免露出一丝伤感。
邹翊辰猛然想起,日赏花宴,贾冬夏似乎也是因为什么缘由,而没参加这次纸鸢大赛。
“怎么?”邹翊辰询问道。
“姐姐可知为何妹妹擅长这琴棋书画?”
邹翊辰看着贾冬夏面容带些伤感之色,本想出口询问为何?这时却被她胸前的光亮晃了下眼睛。邹翊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月白色的寄名锁,这把寄名锁挂在贾冬夏纤细嫩白的脖子上。邹翊辰心想:“妹妹怎会有这寄名锁?寄名锁不是家人为了孩子避免夭折,寄名于僧侣或道人名下吗?”想到这里邹翊辰微微一惊。“莫非……”,不容多想,又细细打量。这把锁外表光亮,但细瞧上面磨损不小。“看来是妹妹自小体弱多病,佩戴的时日以久了。”想想鼻子一酸,但又怕贾冬夏察觉出来,微微一笑,摇头装作不知情。
贾冬夏不免故意娇嗔道:“从小爹爹知我自小身体羸弱,抚琴作画尤宜也,便告知我家中喜尚淡雅,不尚劳累精力之事,就连这小棋子也是摸不得,说是棋子耗身子,哪知他偏不让我做什么,我偏将什么做的紧,到后来他也是没有办法。”说着指着棋子居然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