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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我还不想死。”於晓忱连连摆手,他今天敢让瞿莳给他捏肩,明天小叔就得被朝臣的口水淹死。“就是有一次小叔他喝醉了没锁好门,我不小心就闯进去了嘛,我真的是不小心进去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往下说。”蔚纤尘不耐烦地催促道。
“然后我就看到了满满一屋子的画,画的都是姐姐,而且大多数都是小叔的画风。我听老管家说那锦梨堂是之前给姐姐用来画符的,后来姐姐不在,小叔就经常住在锦梨棠里,还禁止了其他人出入锦梨堂,打扫一事都是亲力亲为。”
“啧啧啧,这於洵有够痴情的昂。”蔚纤尘摇头感叹道。
“痴情给自己看能有什么用。”瞿莳忍不住吐槽道,他和於晓忱关系好,可是从他那听到了不少於洵在罹面前的怂样。
“对了,朕听说最近都城对摄政王的意见很大,这是怎么一回事?”能传到宫里让他听见,说明这事态已经到了严重的地步了。
於晓忱说到这个也开始烦心了,“有说小叔联合外敌背叛国家的,还有说他名不副实是仗着陛下的偏爱才得到这个位置的,也有说他以权谋私特意圈财,更有甚者说……小叔野心过大觊觎皇位的。”
最后那句话於晓忱小心地去看瞿莳的神色,都说帝王心难测,虽然他拿瞿莳当朋友,但他赌不起帝王的疑心。
见於晓忱这样,瞿莳终于放下了帝王的架子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朕当初就说要把位置让给他的,是他自己嫌麻烦不要的。”
因上头有个皇兄压着,瞿莳从来就没设想过要这个位置,做一个有钱的亲王,天天吃喝玩乐不是更香嘛。哪像现在天天在朝堂上和人耍心眼子,他头发都快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