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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这是?”妈诶,主人疯了怎么办。
“哦,我锻炼呢。”罹抽空在脑海中回了它一句。
除了早上刚清醒那一霎有些无力外,罹其余时间都感觉良好。都说病去如抽丝,病来如山倒,她这恢复能力可不像是一个从小体虚的孩子能有的。她这副新身体里有着许多秘密啊。
既然现在用不了灵力,那她得尽快将这副身体的体能提上来,也好有自保的能力,省得再被人掐脖子。哦不说错了,那狗东西就不是人 凸(艹皿艹 )
正在酒楼吃酒的於洵鼻尖一痒,扭头打了个喷嚏,杯中酒洒出去了一大半。身旁的副将眼疾手快的将於洵面前的酱肉端走,才免得这盘美食被他洒出来的酒水给糟蹋了。
坐在於洵对面的时遥珏(jué)唇角微勾,手中折扇轻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染上几分调侃之意,“於洵兄躲酒的花样实在让小弟佩服。”
於洵白了他一眼,伸手拿过酒壶将手中的酒盏添满,仰头喝尽后手腕翻转示意手中的空盏,盯着时遥珏面前的酒水,声音带着些许威胁,“喝!”
“喝就喝,谁怕谁。”时遥珏“唰”的一声收起了手中的折扇,端起酒盏一口喝尽。两人就这样不服输似的一杯一杯互相灌着酒。
副将邬皌(wū mò)左看看右看看,干脆端着那盘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丝毫没有想阻拦的意思。以往的经验教训告诉他,这时候还是别插手为好,不然等下火力转移,就变成两个人一起灌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