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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二场比赛是第二天的上午,第七场比赛,
我问纪伯伦为什么这比赛这么紧凑,打架怎么都打这么快,实力悬殊都这么大有什么看点。
纪伯伦说海选赛的人本来血统就不好,实力相差悬殊也很正常,而且野兽之间的胜负,一般是在上场后一分钟内就能体现出来。
我心想也是,《动物世界》里讲的动物可都是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差距大不大了,谁强谁弱一眼就能看出来,动爪子和牙花子的情况一般是觉得自己还有胜算搏一搏才会发生的。
我第二场比赛的选手是一只羊驼,我不知道她是怎么通过昨天那场比赛的,据说她昨天对战的是一只耗子,不过也无所谓了,第二场比赛我毫无悬念地获得了胜利,虽说看台上的观众还是认为我在作弊,说我贿赂裁判之类的,但是裁判很公正,没有理会这些声音,让我进了前五十强。
纪伯伦和昨天一样在看台上等我,但是今天我没有过去的打算,我望了一眼坐在主席台上的傅奕诚,然后打了一辆的士去了程浮的公寓楼下,我在他公寓楼下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忽地想起自己身上的味道肯定会被程浮识别出来导致暴露自己的位置,所以我找了一个体味比较重的乞丐给了他几百块钱让他把他的破外套给我。
一个破外套卖了几百块乞丐自然是愿意的,我把外套穿在身上,一股恶臭味差点让我窒息在原地,我捏着鼻子迫使自己忍住,然后紧紧地盯着他的公寓大门。
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程浮出来了,一身黑色的休闲服,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我得意地勾起嘴角:老娘果然机智,程浮如果不是跟在傅奕诚身边肯定就是呆在自己的公寓里,毕竟现在这个比赛的阶段学校也没有课程,他除了这里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我缩紧那个恶臭的破外套里,生怕程浮那个豹鼻子嗅出点什么来。
程浮带着个大大的墨镜挡住了大半边脸,嘴角往下垂看起来不怎么高兴,他站在路边时不时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我蹲得腿都麻了他等的人还没有来,我干脆直接跪坐在地上,然后双手撑着地,一只腿往后伸展了一下,接着轮换另一条腿伸展,这才得以缓解。
又过了好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一双修长的细腿从车门走下来,我看清来人,立即裹得更严实,不敢再乱动,怕散发气味。
来的人是付夏。
她下车后走到程浮面前,一双手极其不老实地在程浮的身体上游走,嘴在动,似乎再说什么,我赶紧用妖力把自己的听力打开。
“……真想吃了你。”付夏舔了舔唇瓣,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