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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朋友们先安静安静,先听萧少爷说。"祁怃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特地强调了少爷二字。
许是少爷对下人们有约束力,竟真的安静了。
萧贺安眼睛亮了亮,望向祁怃,祁怃对他轻轻点点头,表示肯定。
刹那间,有什么东西发生了质变,幼苗破土,枯木逢春。
萧贺安低头掩饰内心的颤动,指了指阿福的脖子说:"我们过来不足一刻,他刚死不久之人,血液竟然已经不流动了还呈现紫色,并且,这血液流出来竟然是冰凉的,且血液之间有分层,是新浇上去。"
周围响起了抽气声,祁怃眼睛微眯,眼神来到那一大摊血液上。
鲜红色的血液下有着一层红黑色已经微微凝固的血块,大概是有人走的急,并未来得及完全铺满,那么,今日守在门前的人,是谁呢?
"萧贺安。"祁怃并未抬头,"这伤口,是用什么武器割的?"
几乎瞬间,萧贺安给出了答案,"是剑,一把锋利并且剑宽于寻常的剑。"
祁怃抿了抿唇,仔细端详着伤口,伤口很深,寻常的剑都在三厘到四厘之间,割喉哪怕从后面偷袭也不会完全没入,阿福并无多少武功,杀他很容易,只是他这伤口竟有二厘之多,将骨骼都只剩下一丝连接。
是谁有这样的剑呢?
祁怃跟萧贺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陈萱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