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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跑着玩纱布来了?"萧贺安怒气满满,人还没到他身边,碎嘴吐槽已经到达,待他看到祁怃在干嘛之后,忽的不说话了。
祁怃手掌苍白,连带着伤口一齐泛着白,经过一夜,流出来的液体竟是透明的脓液,面色更为苍白,嘴唇透着些许青色,眼下有点点青黑,似是很疲惫的模样,正一脸诧异又可怜的看着他。
萧贺安:"……"
半晌,他奇怪的看着他:"你昨夜,梦游了?还是做噩梦了?怎的化脓了?还一脸衰样?"嘴上带着疑惑,身体还是不容拒绝的坐下来给他包扎。
祁怃瞳孔猥琐,眼球飘忽,抬手掩面摸了摸鼻子,说出来的话确实带着些可怜意味的:"昨夜有些犯恶心,浑身发冷汗,睡得不好,晨起伤口就疼涩的紧,哎~是我的不对,麻烦你了,贺安~"
笑死,根本不是,沐景琅那死小子哭到丑时鸡鸣之时,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给他说他的童年悲催,泪流不止,他一开始还心疼哄哄他,后半夜都麻木了,又冷又无语,沐景琅那小子还知道给他蓄热汤婆子,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把他打晕了扔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