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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贺安砰的一声把床边的案几踹碎了,手里药碗的药汁还安安稳稳的留在碗里,他双目通红,青筋根根暴起,胸前剧烈起伏,几乎咬牙切齿说了一句:"你敢!"
祁怃很惊讶一向听话的萧贺安有这种反应,他身子没力气,也不太想将狼狈的自己从被褥里抽出面对他。
继续当缩头乌龟,若无其事的说:"这么凶干嘛啊,小少爷,我这不还没死吗。"
祁怃躲在被子里闷闷的咳着,手指轻轻的颤抖,单薄的身子不住的发颤,显然是病痛再一次袭来。
萧贺安一步上前将他单手翻了过来,怕他咳的胸闷气短把自己憋死。
刚刚接触到他的身子就摸到了一把清晰的骨头,硌得手疼,他心里的怒火和心疼更甚,又急又燥,又怕弄疼祁怃。
闷在被褥里的祁怃被迫重新面对现实,略带冷气的气流钻入鼻腔,使得他的胸腔好受了些,他的肺像是刚出冷宫一般撒欢,疯狂的跳动颤抖。
祁怃猛烈的咳嗽了一阵,气息才逐渐平稳下来,他像一只脱水的鱼一般弓起身子又平静下来,习惯了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