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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声音,疑惑的,惊喜的,犹疑的,质问的,此起彼伏像麻雀叽叽喳喳一般在祁怃耳畔炸起,他轻轻啧了一声,抬起手示意他们停下。
一个手势他们都乖乖住嘴,只是脸上还有着担心和质疑的表情,祁怃无奈的摇摇头,骤然失笑:"自然是真的,不然你们以为我喝那么苦的药是白喝的吗?温离舍不得我死,给我的药方自然也是最好的,也算是下了一剂猛药吧。"
此话说完,在场四个人没有一个人是相信的,四双眼睛齐刷刷紧盯着祁怃,眼神如利刃一般就好把他皮肤划开看看内里是否健康。
看到他们都不相信,祁怃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直接伸手抽出萧贺安的东升,反手挽出漂亮的剑花,直指凶逼他出剑。
凶从后腰摸出自己的软剑来,退后一步不打算迎上去,他怕祁怃逞强到时候一剑就没了。
祁怃表情轻松,一招一式把凶逼的无处可退,他才认真起来,转腰舞剑,软剑如泛着银光的白蛇般飞速就要缠上祁怃的窄腰,却被轻而易举躲开。
凶借力旋身,软剑如飘带旋转直直冲向祁怃的手臂,他想把东升打下来,柔软又带着利气的长剑一瞬间就被祁怃的一击轻挑击溃。
东升和软剑碰撞发出滋滋的声音,祁怃淡然轻松的一记风笙剑法直接将软剑挑飞,身影快到凶根本看不见,只见一道青影飞身闪过,在眨眼之时,凶感觉到了脖颈间的冰凉,抬眼一看,自己的软剑软软的瘫在祁怃手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