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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谭叔,你……你怎么了?”程禾觉得谭越好像很不高兴,试探的问道。
“我怎么了?”谭越看了程禾一眼,伸手握住了程禾的手腕,就往厕所走去,“我现在告诉你我怎么了!”
“叔,疼疼疼疼疼。您干嘛呀。”程禾被谭越拉着,手腕上的巨痛,让程禾几乎让程禾哭出来。
谭越将程禾带到刚刚程禾用过的厕间,反手将插销上了。不由分说的吻住程禾的唇。
掠夺。占有。像是独享猎物的兽。
程禾骨架生的纤细,谭越愤怒和醋意混合着药力一起上来,力气大的惊人,程禾被他抵在厕门内厕,挣扎之间换来谭越更为有力的钳制。
程禾不知道谭越怎么了,如果刚刚那个吻,充满着带领温柔和引导,那么这个吻,则更像是惩罚,一种以伤害为形式的惩罚。
厕门上本来有一个挂钩,但是挂钩被人折断了,或许是还没来得及修补,只剩半截凸起的断铁杵在那里,程禾被谭越死命的压在厕门上,后背金属刺破皮肉的痛感,让程禾想起来在拍摄场地的那个夜晚。
那件让他无比狼狈的外套,还有划伤他的那根铁钉。以及兜头而来的伤心记忆。
程禾的眼泪落下来。
双手被谭越死死扣住压在头顶,为了躲避后背的疼痛,程禾不得不尽量向前挺着胸脯,好减轻后背的疼痛。
可是他这样一副满脸泪痕的娇弱模样,连带着半哭半喘的哽咽,还有微微向前倾着的上半身,无疑是在谭越的一片热油田上面扔了一根火柴。瞬间将谭越的理智烧的粉碎。
他将程禾的两个手腕用一只手扣住,伸手解开了程禾衬衫的第一个纽扣,一秒钟的时间,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一个用力扯下去,扣子后面针线被坠断的声音和着一声程禾的轻呼一起响起。
“嗯……疼……”程禾是真的疼,谭越放下他的双手,将衬衣连同外套从他身上一起剥下去。动作粗鲁到程禾几乎要倒下去,后背被重新推向厕门,那锋利的断铁再次钉进程禾的皮肉,一声痛呼刚发出来就被谭越全数吞没。
程禾感觉到后背有鲜血流过,温热的触感从皮肤上缓缓流淌,程禾不再喊痛,只是微微塌着眼皮子看着谭越。
这眼神让谭越很不舒服,程禾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鲜活的可爱的。
谭越顿了一顿,松开程禾的唇,喘着粗气贴着程禾的耳朵道,“不许再让别人叫你小禾。不要妄图通过别的途径别的人,来进入这个圈子,你会被他们吃的连渣都不剩!”
“那么叔呢?”程禾的嘴唇肿着,还有一块被谭越咬破了皮,泛着若有似无的甜腥气,一张脸上泪痕未干,裸露的半身,肤色洁白莹润,是一种成年男性少有的光洁,在灯光下,发着诱人的光,“叔是要给我剩点渣么?”
“你为什么那么心急?我带你见了导演,你的台词功底,你自己知道的!我在给你时间,等你对台词有所了解,这么点时间就等不及了么!这么快,就去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切!他说给你介绍娱乐公司你还真信!”
谭越觉得愤怒,觉得眼前的人怎么那么傻,进娱乐公司,他要面对的潜规则,怕是他谭越都没办法绝对护着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跟着别人就来了!
“台词?哪一句?”程禾挂着一丝苦笑,缓缓念了出来,“我原以为,这风月场里,任凭别人如何,你我之间,多少还是有些情分可讲的。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几块大洋就能清算的情义,你勾我魂魄,挖我心肺,我沈七爷,今天认了这个亏便是。这句吗?”
那个玉坠之于故事里的沈七爷,和那件外套之于他,又又多大分别。所以如今念来,情真意切,哀伤难掩。
“你……”谭越震惊,他没想到程禾进步这么快,这几句台词,说的当真是自然到位,仿佛就是他自己的心思。
“怎么了叔?我现在的台词功底,通过谁进圈子,应该都可以了吧。叔……你还是……”程禾本来想提吴姜,可是不知怎么的,想到吴姜就觉得自己委屈,所以便红着眼睛不说话。
可是谭越看着程禾这副样子,不禁怒火中烧,“我还是怎么?还是不要管你的事了?你想的美!”
谭越说着便又欺身上前,直吻的程禾喘不过来气,身体的渴望在疯狂的叫嚣着,谭越一边解自己的皮带扣,一边把程禾翻了个身,却在看到程禾后背的时候忽然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