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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看着程禾，半个月的时间，整个人瘦了一圈儿。整日里都是一副怏怏的样子。
火锅底料的味道经过沸水喧腾，四处游散。让人有一种轻松惬意的错觉。
周沫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端起桌子上的啤酒喝了一口，杯子被放下的时候，里面残余的啤酒晃了晃，程禾的眼睛跟着眨了眨。
周沫伸着脖子咳了一声，道，“程禾，梦想这种东西，就是跟遥不可及这个词相匹配的，谁没有梦想。你不能因此而颓废呀，祖国大好河山，你我有志青年。这么点失败算什么。来来来，吃点东西。我领你快活快活去。”
程禾轻轻举起杯子，对着周沫需虚敬一杯，“谢谢兄弟。”说着自己喝了一口。
啤酒。苦的很。
程禾举着筷子，夹了一根青菜，好半天也没往嘴里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