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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告白?”程禾看着谭越,问的很认真。
谭越起身,把音乐切了。整个密闭的房间忽然变得异常安静。空气里有酒水的味道,隐隐飘浮,酒精带给人们的其妙感觉。让人有一种情绪上的放纵冲动。
“是。我在告白。哪怕这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谭越看着程禾,目光没有一丝躲闪。他一向沉稳,连告白也一样。
“你……你什么时候看上我的?”程禾觉得一颗心在心口砰砰砰的跳,脸上有一种滚烫的热度,此前因为谭越而生的种种委屈,都化作甜蜜一点一点涌上心头。不知所措,只能胡乱的想到什么问什么。
所爱之人的魅力就在于此。你内心深处所有暗自丛生的难过都是因为他,但是所有的难过,他挥一挥手,都会变成心头七彩的流云。美丽又温柔。
谭越低头,略微想了想,神情认真,“可能是从你说我画的猫丑的时候。”
程禾眨巴了两下眼睛,“你……你不会是说的反话吧。你这是在记仇吗?”
谭越笑的很开心,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程禾,笑的嘴巴都闭不上。
程禾见的多的,是谭越衣衫规整,神情寡淡,一副干练精英的模样。哪见过他这般模样,便自己抻了抻衣裳。轻咳一声,道,“快别笑了。看着怪风骚的。我,我告诉你啊,我知道你的心意了,至于跟不跟你在一起。我……我再考虑考虑。”
“你要跟我在一起?”谭越似乎很惊讶。
脱口而出的问题,让程禾的脸色瞬间灰白。错愕的张着嘴巴,半天才结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谭越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程禾。你会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告白……告白不就是为了在一起么。”程禾不解。
“告白,只是为了告诉你。”谭越在斟酌词句,“是为了告诉你,在我看来,你无比珍贵,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所有的亲密,是因为情之所致。没有半分玩弄亵渎之意。”
“那你不想跟我在一起?”程禾几乎要哭出来。
谭越看着程禾,伸手拍了拍程禾的头顶,“你说的在一起,是怎样一种在一起?”
程禾深吸一口气,“我要的在一起,是……是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在一起,反正就是所有能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分开,你看什么报纸,吃什么饭,我都想知道。”
谭越微微偏头,似乎是在思考,“可以这样吗。我们是不是需要给彼此一些更独立的空间,接下来你还要进组拍戏。我还要……”
“你是怕媒体拍你吧。你这样的人物。肯定怕的。”程禾语气笃定。眼底一热,只觉得无尽委屈。
“程禾,人们处理感情的时候,会有不同的方式,我只是觉得我们可以更平静更冷静更长久的存在在彼此生活当中。”
程禾看了看谭越,忽然笑了一声,“对不起,是我太认真了。”眼泪忽然就流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你开玩笑的吧,你看我怎么就当真了。”程禾自己伸手擦了眼泪,只觉得心态瞬间崩掉了。心脏像是忽然缩了水皱成一团。
程禾呆坐着,一句话也不想说。谁会理解一个说爱的人,却不愿意在一起呢。两情相悦,渴望厮守,这不是本能么。
如果不想,那喜欢,或许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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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这种特别要独立空间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种是不是就是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