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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陈涧问。
“你平时看着挺酷挺拽的。”单羽说。
然后呢?
……行吧知道了。
陈涧低头拿了一坨蘸了碘伏的棉球,在单羽掌心里轻轻点着。
单羽勾了勾手指:“有点儿痒痒。”
“一会儿就好了……”陈涧捏着他的手指,继续在伤口上轻点着,只是加快了点儿速度。
但突然有些恍惚。
本来只是一个比给支架消毒简单得多的动作,现在却突然因为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单羽的手上而变得有些……
给支架消毒时基本没有什么接触。
而现在单羽的手就在他手里,他能感觉到单羽手上的温度,还有他手指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
这种感觉很微妙,紧张,慌乱,又有点儿说不清的舒适安心。
这他妈……
陈涧很小心地叹了一口气。
“不用吹气,不疼。”单羽说。
“我没吹气。”陈涧愣了愣。
是……鼻子里叹出来的气。
这他妈!
兜里响起的手机铃声让他松了一口气,从没有哪次接电话接得这么愉快的。
陈涧掏出手机,电话是三饼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