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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陈小猫。”陈涧说。
“你大爷。”单羽一下笑出了声。
“陈小猫跟陈鸭鸭有仇,”陈涧没管他,继续小声说着,“每次来都打陈鸭鸭,陈鸭鸭可能有鹅的血统,一点儿都不怕,每次都跟它对打……”
这只猫跟鸭子对打了好几年,一直没能友好相处,见面就打,一直打到鸭子老死。
鸭子死了之后,猫就不太来他家了。
再后来,房子没了,猫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虽然都在一个村子里住着,但陈涧再也没有见过陈小猫。
说完鸭猫恩仇录,单羽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已经完全放松了,呼吸也很舒缓,听得出是睡着了。
陈涧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回沙发上,进卧室拿了毛毯给单羽盖上。
按单羽这个睡觉的习惯,这个位置不应该放沙发,应该换个床。
或者换个沙发床。
不过陈涧记得这个沙发的价格,填充羽绒的整牛皮沙发,六万多,一个布艺沙发床大概六百多就能买好挺好的了……
那张八千块的椅子还在仓库里,猪圈党全员上阵轮番修理,也还没弄好,老四甚至打算过年的时候扛回家让他爸看看,他爸是个钳工。
站沙发旁边乱七八糟想了一通,陈涧确定单羽是完全睡着了之后,才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办公室。
下午他还跟教练约了练车,这是科三之前最后一节课,下一次就是考试前适应场地了。
“我送你吗?”孙娜娜问。
“我开摩托过去就行,”陈涧说,“何总他们万一有什么事儿,得有靠谱的人在,现在客人多,畔畔一个人肯定不行。”
“单羽不靠谱吗?”孙娜娜笑了。
“他睡着了。”陈涧说,“估计晚上才醒。”
“知道了。”孙娜娜拢了拢头发,笑着说。
“晚上开个小会,”陈涧说,“有空的人都参加,大概九点吧,那会儿应该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