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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山瞧着孙小茜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可以在作证。”
赵兴国把目光转向孙小茜，说，“那你说说。”
孙小茜怯怯地说，“王山不信鬼，别的人怕鬼，那天我们在说鬼故事，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王山和马浩然为此，还起了争执。我也说了青山梁子那个废弃的煤井夜里闹鬼的事。后来马浩然喝醉了，不只是他，大家都喝醉了，只不过，没有马浩然那么醉得厉害。马浩然是趴到桌子底下不省人事了。这时，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去那个闹鬼的煤井看看到底有没有鬼，大伙都跟着嚷嚷。我没去，也没让王山去。王山一开始跟马浩然打赌，赌五百块钱，到那里待到天亮。我不让王山去。后来，大家就嚷嚷着说，找个人去试试，我以为，他们就只是醉酒了说的胡话，没想到真会去绑架人。后来我从烧烤店回来就睡下了。王山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
赵兴国盯着王山问，“这就是你说的玩笑？”
王山点了点头，承认了。
赵兴国说，“绑架是犯法的，你不知道？”
王山说，“人不是我绑的。”
赵兴国说，“那是谁的主意？”
王山一口咬定说，“不是我的。”
赵兴国说，“是谁的？”
王山说，“不记得了。”
赵兴国又问孙小茜，“你说说。”
孙小茜说，“我也不记得当时是谁说的了，不过绑人的绳子，是魏大平的。”
“你们吃烧烤喝酒，他拿绳子做什么？”赵兴国说，“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的，那个养鱼的湖南人，跟你们有什么过节？”
孙小茜说，“跟我们没有过节，跟李宏武有过节。”
李宏武也是那晚他们那一伙人当中的一个，这名字，马浩然和王山两个人都曾提到过，这个赵兴国当然记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