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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实在忍不住,一天上朝提了一嘴,得了皇上一句:银子是要用在打仗上,朝廷又不缺官员,开它作甚。
幸亏这几年天下太平,风调雨顺,百姓的米缸都是满的,由他怎么折腾都不至于过不下去。
云晦用茶水把墨化开,一边研墨一边想请辞的折子怎么写。
天天对着这种皇帝,云晦早就干够了。他这个翰林院是皇帝为了彰显自己大度,不计较云家当年站错队,赏下来的闲职,白板一个。他的同僚因着皇帝对云家的态度,平日里话都不敢和他多说两句。皇子们倒是一个个打着请教学问的幌子,天天往他跟前凑,可是云晦看见赵家人就烦,也没得耐心应付他们。
眼下,倒是个离开京城的好机会。
女儿们的婚事固然重要,但在云晦眼里,盛京城里这些人家也没什么好的,特别是姓赵的那家人,一个赛一个的无情无义寡廉鲜耻。
大不了两个孩子就留在云家一辈子,又不是养不起。
提笔沾墨,云晦却犯了难。请辞书好写,但是怎么能写得让皇上爽快放人就没那么容易了,特别是这个皇上还看他们家不顺眼。
一下午云晦窝在书房里写废的纸扔了一地,也没写出个所以然,天色将暗,青竹进来喊他,他才知道家里出了大事。
且说后院,云桐和妹妹吃完点心。文子月给云桐梳好头,刚把青玲的头发梳顺,花嬷嬷就从外头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