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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同伴双手端着盛放凤冠的托盘,稳稳地站在北风里。
“别急,再等等。”
“我骨头都要冻碎了。”李望压低声音,“再不回去吃饭,那帮孙子个个饿死鬼投胎的,连粒饭渣子都不会给咱留。”
“你听我的就是。”被李望叫做夏子的小宦官,声音清脆却透着和年龄不符的沉稳。
“行行行,咱们两个你说的算。”李望冷得打了个颤,不免对在暖阁里不出来的云晦产生了些许怨气。
大概是惦记云晦的人太多,他跪在暖阁里哭的时候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吓得皇帝手一抖,把西南官员呈上来的折子弄脏了。
皇帝皱着眉头瞪云晦,感受到视线的云晦立刻放声大哭。
“行了行了。”皇帝把西南的折子合上随手放在一边。“云老太傅仙去,朕也十分痛心。想朕还在崇文馆读书的时候,就没少受他老人家关怀……”
“皇上,我爹他……”云晦哭得不能自已,半晌蹦出一句:“我这做儿子的不孝啊!我不孝啊!”
“爱卿莫哭啦。”皇帝揉揉额角,这一早上听云晦哭嚎听得他头嗡嗡作响。
他看了眼随侍的宦官,常侍李横立刻走到云晦身前,接过他请辞的折子,双手献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