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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那根本不是四种解法啊,就是四种可能性,明明一笔带过,说明一下就行的,沈谊愣是大晚上做试卷把脑子做抽了,换符号写了四遍,关键是一遍的解题步骤就很长很复杂了,所以沈谊就仔仔细细在卷子周边打了四个补丁贴着挤着写下来了,蠢哭自己。
又一回,英语老师写了两黑板的题目,要同学抄下来,赶紧做,晚自习要讲。
沈谊做得很爽,甚至还给题目打了个圈,因为发现老师应该抄掉了个词,不过沈谊还是知道答案,喜滋滋交差。
这么轻松的原因在于,这个英语老师,他的课上得极其基础且慢,恰巧沈谊这几节课脑子很清醒,基本上知识点一点儿没漏,笔记本都工工整整,最后,最关键的,它不超纲,基本是讲哪考哪。
晚上讲题,老师要同学一起念答案,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念到沈谊之前圈过那题,就沈谊一个人出声了。
玛德,老师、贺翘、季凡三道视线闪过来,沈谊脚趾扣地。
老师看沈谊,再看大家,“这题看样子很难啊,就一个同学做对吗?”
沈谊慌了,想解释,“不是,是白天课里讲过,这个题目应该少了一个单词。”
但是课堂吵闹起来,沈谊的话传不出去。
季凡没回答就是想跟老师说题目好像有问题,结果一听老师说沈谊做对了,一脸怀疑人生,又听沈谊说了个笔记本,马不停蹄翻自己笔记本。
贺翘则在一旁指着季凡看笑话。
我去,沈谊后悔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开个口,惹出一场闹剧。
和大家一起安安静静,看个老师抄错题的小失误,不好吗?
老师弄了半天,经过好几个同学转述,终于明白,自己题抄错了。
十几分钟就这么浪费了。
除开这两场沈谊想花重金删掉的回忆,还有两场短促的偶然,奇妙得像月老下凡来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