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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要在班里赶上进度,沈谊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沈谊不由得心思沉重。
好笑的是,沈谊这辈子没有多少拿的出手的出彩成绩,但每一份的出现,几乎都印证一个词,触底反弹,只不过,这个底只有足够低,才能弹得足够高。
开始上课,化学课,老师飞快划过一张张ppt。
总是老师才开始讲,台下的同学们就声音群起,下句都接好了,老师都觉得自己不用再说了,所以,一节课下来,老师很轻松,几乎不费口舌。
沈谊很懵逼,除了听老师的要求,抄下幻灯片的内容在笔记本上,根本来不及理解吸收,就下课了。
才发现身边一大半的人,都是上了补习班,一整册书都学完了,才开的学,连身边的越岭也是。
准确来说,他们这不叫上课,最多叫查漏补缺来了,所有随堂测验都是十几分钟交卷拿满分,极其离谱。
化学如是,物理也如是,物理那个很离谱的人之一就是越岭的三胞胎哥哥越凌。
闲暇时,沈谊、薛琪也不少调侃,三胞胎啊,一个班,咋没能像自己哥哥看齐。
数学、英语算是沈谊比较熟悉的了,没有太大的撕裂感。
历史、地理、政治要命,但也上不久。
这一个月,沈谊前所未有地沉静,按部就班,几乎都没有很大的情绪起伏了。
进了高中,最不一样的,大概是考试出其多,上几节课就能考,超纲了,没关系,你放那,其他的继续做,而且每个测验改得都快,都批分,都点名鼓励。
而且老师酷爱找变态题,特别是物理老师,沈谊认认真真从第一题读到最后一题,努力挥动笔在空气里,就是写不了一个字,真绝了,正面翻到反面都不会,沈谊坐不住了,定理就那么几个,用什么,怎么用,还是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