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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琼依愣了愣,扳过小身板,凑过酒杯口去小嘴边,示意他可以尝一尝。
“真的可以喝吗?”墨宝炯炯有神地望着她,“爷爷奶奶们都很反对,说我太小会被酒精刺激大脑,会变傻瓜的。”
敢情还是晓得利弊的嘛。
她作势拿开了酒杯。
“啊——不行,”墨宝急了,抱住她的胳膊防止她拿走:“您都答应让我喝啦——”
她不再逗他,竖起一根手指,又将拇指食指对捏,表示他只能小小地抿一口。
小小只倒也知足,很讲信用地抿了一下下:“哎,终于和您同喝一杯酒啦,好满足好甜啊!”
还不忘舔舔小嘴巴。
不知是酒真甜,还是共饮一杯真甜。
男人又变戏法似的端来一杯热牛奶:“小子,你的压惊酒在这儿。你再搞怪下去,头发都干了。”
打蛇就要打七寸。
估摸着儿子已经睡熟,陆泽瑞轻叩卧室门。
夏琼依缓缓应门,怕吵醒孩子,又快速闪身出来,压下门把再轻轻地放开,将门悄无声息地阖上,然后抬眼望向男人。
被她那明净如清泉的眸子注视着,陆泽瑞莫名地躁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