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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琼依也凝睇他深沉如墨的眼睛,然后迟疑地揣测着写:
【你平时,是不是一个特别有责任心的人?或者平时总习惯扛着别人的责任?这样的人会过得很累很辛苦。】
她的父亲曾经,也扛了许多许多,最终不堪重负。
陆泽瑞读完冲她笑笑,不置可否。
的确,责任感背在肩头太久,就形成了潜意识和思维习惯。
但如果不是她挺稀罕儿子的,他不会这么没有边界地扛责任。
他建议:“我们能不能别站在这里聊,今天走了很久也该累了,坐下说吧。”
夏琼依从善如流地跟着他,落座于沙发。
【你的并不完全好受,是不是还因为那个包包?】她缓慢地输入,还是决定举给他看。
男人挪近了些,侧身叠腿,单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拳面支着下颏,读完之后坦承:“嗯。它对你来说,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
记得那是一款藏青色双肩包,纯色,当时她写是蜜月时在月舞买的。
虽只瞟了一眼那些文字,但他记住了,说不震惊是假的。
【是这样的没错,可是它的感情色彩,太过复杂……】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