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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瑞注意到,夏琼依满额细密的汗,也像被水浇了一样,却是比较均匀分布的。
裙子湿凉也无法为她降温,小女人却疼得一声都不吭。
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抽了几张纸巾,快速码齐一些,不待征求她的意见,他就起身长腿跨向后座,低矮的车顶又迫使他身体半弯,长臂替她沾着额上的汗粒。
同时叮嘱她:“坐好别动,免得扯痛伤口,你的手不方便动作,我来就好。”
夏琼依乖乖地听话,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可是新的很快又冒出来了。
“你坐好,我们必须尽快去医院。”陆泽瑞返回驾驶座,扣好安全带,又将抽纸盒递给儿子,让他负责为她擦汗。
夏琼依却担心孩子在行进的车子上站不稳,不安全,制止了孩子的动作,鼓励他自己插好安全带。
车子风驰电掣般驶离,速度虽快却很平稳,老司机控制刹车和油门的水平,被陆泽瑞发挥到最不赖的状态。
一路上,夏琼依都手握车门上方的把手,让自己尽量不会背蹭座椅。
但湿裙子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还有下拽趋势,她轻抬身子,把衣料往上松了松,保持自己尽量不动。
裙子上的水淌到了座椅上地板上,她已顾不得许多了。
墨宝不再粘在她身上,一声不吭地捏紧她放在腿上的手,坐得笔直,嘴唇紧咬,眉头紧皱,满脸忧心忡忡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