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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从来不会看我脸色,不是没有能力分辨我的脸色是什么意思,而是从来都不屑。不像有些女生,会悄悄拿眼偷瞄我观察我的反应,有明显讨好、取悦、邀功的意思,相信这种状况你也经历过不少。”
“可是她带着墨宝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边偷瞄我的脸色边假装和墨宝在一起实际在讨我欢心,她就是真心实意全情投入地在陪伴墨宝,用心关爱、教导他,我在不在旁边和她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她也丝毫不受影响,完全本色出演。”
想到什么,陆泽瑞笑得更开了,道:
“你还别说,你干儿子这十几天里,不光是话话多了,连表情、眼神、动作都变了,甚至是这几年我都没见过的,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激动,一会儿掉金豆,一会儿道歉的,那个话话多得呀……”
“反正是你想象不到的变化多端,就跟天气一样,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有生气儿多了,还全都是因为一个陌生女人!”
周文斌也笑起来,打趣道:
“瞧你这形容的,我干儿子简直就一跳梁小丑,演着滑稽戏。”
“哎,还别说墨小子,你小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化多端了,不再是雨晴走后的一脸阴鸷、一成不变。小心百炼成钢不敌绕指柔,你的小心心会沦陷!”
他戳戳陆泽瑞的左胸口,一阵风似的走了。
陆泽瑞若有所思,多坐了一会儿。
挖掘了一下内心深处的声音,他今天这么多的解释,折射出他极不希望自己的兄弟误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