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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陆泽瑞配合她的步幅,一边慢跑一边说,“锻炼而已,又不是冲刺比赛。我会放慢速度,你也别急,慢慢来,总要有个适应过程。”
因为心境消极、自虐,行动也变得慵懒、怠惰,夏琼依是真的许久都没锻炼了。跟着陆泽瑞从容有余的节拍,尽力快些,不想拖慢他。
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有些气喘吁吁了,身旁的人还真是长了两条大长腿。
她开始有意识地调整呼吸和步伐。
跑了几步,她猛地顿住脚步,凝神谛听鸟儿在树梢啁啾。
陆泽瑞没见人,就返身回来寻,停在那抹秀挺的身影旁,陪她一起接受晨光的洗礼。
“你听,这些鸟儿在枝头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声音忽高忽低、忽快忽慢,节奏有长有短、抑扬顿挫,是在说话还是在唱歌?不会是在对歌吧。”
认真专注的她头也不回地问。
自从搬出嘉禾园之后,好几年都没听到过鸟儿鸣叫了。
那是她和父亲的家。小区里成片繁茂的树木,也是鸟儿们栖息的家。
小时候,她常想,它们在枝叶间垒窝筑巢了吧,啾啾鸣叫是因为什么呢,是开心地呼朋引伴,是伤心得在哭泣,还是互相之间倾诉着什么。
陆泽瑞应:“你说的都有可能。就像我们,像我们人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