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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斌被力道夹得喉咙变了声,却还在声讨,都朝夕相处快三十年了,哥们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被他这如来观音洞若观火般明察秋毫。
管他是如来还是观士音,陆泽瑞顾不上刨根问底,改扣周文斌的肩,把人挟持进他的办公室,才解惑。
夏阿娇说了,成年人的世界,伤春悲秋也没用,行动起来,在事中练,在做中修,把玻璃心淬炼成钻石心,就能面对世界的纷纷扰扰,迎接更强大的自己了。
周文斌满脸瞧不上的鄙夷神情,“你个没出息的,全部喜怒哀乐都寄挂在夏阿娇身上了。”
陆泽瑞被这话点了穴,怔了一下,反击式再次夹住周文斌脖子,“你这从来没开过花的人怎么会懂,还好意思笑话我?我让你笑话我。”
两人拳脚相加小打小闹了一会儿,陆泽瑞正色道:“你小子,等你将来遇到你精心驯养的玫瑰花,尝过这般滋味,我就看你小子的出息,只怕还不如我。”
“玫瑰花不该是被娇灌的?”
“孤家寡人还孤陋寡闻,你简直没救了。快滚去啃《小王子》。都不知道你怎么和你干儿子对得上话的。”
“嗳,你想没想过,和其他女人约个会之类的,然后让夏阿娇知道,验验她的反应?”
“你以为我是范柳原吗?需要找个萨黑荑妮来刺激她?用套路而不是用真心来赢得芳心?糟蹋别人的真心,总有一天也会有人来糟蹋你的真心。别说我不是范柳原这种玩弄人心的浪子,她也不是白流苏,一旦我这么做了,不用验,我敢说任何可能都没了。对她,我只想用真心换来真心地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