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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没音了,他赶紧从另一侧上了床,半撑过身体,唇擦过她侧向上的耳廓,“晚安!”
看来是身体太过劳累都超极限了,又被当众诋毁,他的态度就成了点燃的炮杖,一下子就炸得她崩盘受不住了,这丫头才情绪波动这么大的。
待他躺下,才发觉没枕头睡着不舒服,要抢一半她的枕头被子吗?被她发现那还不得炸翻天!算算算,还是老实起来,勤快点去拿自己的吧。
陆泽瑞快速下床,轻手轻脚去抓来自己的枕头被子,放好粉紫轻纱帐幔,继续侧躺下盯着看不真切的人。
不就换了个仙境一样的床嘛,换汤不换药的,他哑然失笑。既笑她的天然,从不锁门就能沉沉睡去,又笑自己竟然真的有柳下惠的坐怀不乱功,不仅有,还功力浑厚。
也不对,换床还是有用的,最起码她用明确的界限告诉了他,她的态度。
哼,这丫头就是吃准了他不敢对她怎样,这难道不是在欺负他吗?他可是大老爷们,不是她姐们,大老爷们是随时都会冒绮念的。
他联翩绮丽的生理念想包括:见不到就抓心挠肺,见到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忍不住笑,就时时刻刻都想粘着她,想跟她有肌肤之亲,想占她更多便宜,想零距离甚至是负距离。
却因为目前不能而不敢,只能透过眼神深情而专注地牵连着她,她都知不知道?
就知道控诉他欺负了她,哼。他的憋屈又要找谁控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