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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锋心疼死了,三两步跑过去,探了探鼻息呼吸均匀,他放下心来,还是没敢抱怕二次损伤抱坏了,只得俯身轻拍轻唤。
陆泽瑞四处张望也不见人,茶几上有酒瓶酒杯,他拿起来嗅了嗅,眉头深锁,冲到外面揪住一个歹徒的衣领问:“人呢!”
对方被陆泽瑞下死手打怕了,此刻对上他冷锐如刀的目光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厕、厕所、还没、没对她怎样……”
“你们逼她喝了什么?说话!”
“就、春、春药。”
“警告你们人最好没事!”陆泽瑞紧绷的下颚线条写满了蓄势待发,快速折身返回。
林运亨他们每个房间都查看了,却怎么也推不开卫生间的门,又怕伤了里面的人,就隔门喊,让夏琼依别怕,他们是特警,他是陆泽瑞表哥,却没听见任何回音。
“琼依,琼依,没事了,把门打开,没事了……”敲着喊着,陆泽瑞的声调就变了。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林运亨看了眼情绪异常激动的陆泽瑞,说他们要用枪把里面的门闩射开。
陆泽瑞清了下嗓子就跟里面对话,让夏琼依躲开点离门远点,别被伤着,仍旧没声响。
陆泽瑞急死了,退后几步就听一声枪响,他不顾一切地冲过硝烟冲进里面,却猛然顿住身形,后背一阵凉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