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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歹徒跟在她身后,她转身再三哀求,她就一弱女子,还能逃出他们六个好汉的掌心么,放心,儿子在他们手里,她没想跑,还等着和他们销魂一夜呐。
唉哟唉哟肚子痛死啦,浑身也臭死啦,她必须快去,之后好陪他们玩。
歹徒要求她不得关门,她回说开着门灌凉风洗热水感觉好冷,再说那么难看的污物难闻的味道,被他瞧见闻到,岂不坏了等会儿一起玩的兴致?哎呀,尽管放心,儿子被他们拿捏着,她一柔弱女子还能翻出什么花儿来,怎样都逃不出他们掌控的。
她反复强调这个事实,让歹徒确认她跑不掉的,从心理上放松对她的警惕。
使劲推开那歹徒,她冲进卫生间就抬手开满水龙头,下一秒迅速关门,哗哗水声盖住了轻轻插门声。
身子越来越燥热绵软,她必须趁还有意识快快搜寻到防身武器,毛巾牙刷,怎奈连个拖把扫把都没有,急死人了。
只有洗漱用品里最老式的刮胡刀可利用了。
她抖着手卸下一掰就断的薄薄刀片在水下冲洗后,就躺进浴缸里割向右手腕,等待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刻到来,这样她对痛苦跟不堪就无知无觉了……
陆泽瑞看过冷锋发来的视频,再根据儿子的记忆外加歹徒的口供,他脑补过画面,即便猜得八九不离十,却还有那么多想法不为人知。
见她此刻说得又羞怯又得意,端着碗勺,他是既心疼又无奈,大手抚上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