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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会,她脸都有点热起来了,她连道当不得。
“平心而论,我只是想跟二夫人要点钱而已。”
话音落地,房中一顿,下一息都不由笑出了声来。
屋檐角角上停着的一排黄雀,被笑声惊得扑棱起了翅膀,院中春风吹得绿枝摇曳。
杨二夫人禁不住上前拍了她的手,“你可真是个小祖宗... ...”
滕越则干脆笑声提议。
“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不若放些响亮的炮仗来,彻底把那些污糟都冲走,往后这宅子和里面的人,就只剩喜庆的日子了。”
他这话出口,众人都道好,沈修更是道。
“这宅子本就是给哥和纭姐当年成婚用的,我当时买了好多炮仗,都放在后面,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他说着,招呼着人手往后院去搬炮仗来。
邓如蕴才晓得,原来这宅院本就是他们最初要成婚立府的宅邸。
阴差阳错地耽搁了两三年,一切终于还是回到了原点。
能这般囫囵回到原点,已经是上天的垂帘... ...
沈修和一众侍卫亲兵们,把炮仗全都搬了过来,试放了一个,仍旧响亮不减当年。
沈修高兴坏了,把这些他买来的炮仗给所有人都分了来,还道,“我应该再买些来,响它个三天三夜!”
他将自己脚下的炮引了起来,又跑到白春甫身边,帮白六爷点了手里挑着的炮。
滕越塞了一挂到邓如蕴手中,“怕吗?”
邓如蕴刚想说有点怕,谁知道这陈年旧炮可靠不可靠?
但滕越却自问自答,“连王府都敢偷偷进出好几次,想来这点炮仗对于蕴娘来说,不算什么。”
邓如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