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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这儿有什么可信度白辞易,你真把自己当成块儿料了?”时榆将手搭在白辞易肩膀上,猛地发力将他推开了半步,“如何呢?要我待在这儿是又要进你布的什么局?哦,让我猜猜。”时榆拖长音调,笑道,“该不会骑士堡的所有人也都死了,这儿全是你的人吧?”
白辞易没应声,只是抬手抓住了时榆搭在自己肩上那只手的手腕。时榆望着他受伤般的表情,怒火上像是又被浇了油,轰一下冲上了天:“你他妈在这儿委屈什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我凭什么要信你?”
他搭在白辞易肩头的手转去扼住了白辞易的咽喉。白辞易拧起眉头,但再没退半步,握着时榆手腕的手也始终没用力,只是松松地圈着,想要套牢什么似的。
“你不是很会说?”时榆步步紧逼,逐渐离白辞易越来越近,“怎么现在说不出一朵花儿来?怎么不再骗我一次?我这么好骗,你没有别的骗我的法子了?”
“嗯,没有了。”白辞易平静地回答道。他直勾勾地盯着时榆的眼睛,仿佛说的全是肺腑之言,“也不会再骗你了。”
“真是好笑!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让一个浪子回头?!”时榆被怒火烧红了眼眶,喉咙也烧干了,低吼声简直算得上嘶哑,“我信不了你一句话,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杀了你。共事完这一次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不管你是谁的狗,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啊,那你杀了我吧。”白辞易望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我哪儿都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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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前几天恢复的挺好的,今天是不是动作太大了扯着了?”小护士垂着脑袋收拾东西,不去看正在扣病服扣子的时榆,“还是得注意一下呀。”
“好,知道了。”时榆穿好病服,顺便把大衣披到了肩上,“你刚才说要这房还要住进来一个人?我这个不是单人间吗?”
该不会是无良老大不愿意出太多钱,所以把病房改成多人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