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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掐断你脖子的时候我轻点。你主…唔!”江浕瞳孔放大,一把推开了凑到他面前的仓鼠,砰一声把他重新砸到了墙上,同时一刻不耽误地把嘴里的东西往外吐。
方才这仓鼠趁他讲话,竟然不管不顾地凑上来,嘴对嘴给他渡了东西!江浕猝不及防地让那液体进了嘴,一时间脑袋都白了。他掐着自己的喉咙要催吐,但嘴里的东西已经完完全全地散开化尽了,催吐显然已经来不及。
江浕咬紧后槽牙,眸子顿时阴冷下来。他抬手抓向仓鼠的脖颈,仓鼠这回倒躲得快了,慌慌张张带着哭腔闪到了边上,看上去比江浕还要慌乱:“谁让你……谁让你急吼吼的……完蛋了我一下咬破了三颗完蛋了完蛋了…”
后面的话江浕听不到了。后脑像挨了人一记重棍,他很快两眼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时江浕脑袋凝滞的像一坨已经风干的黏土,有人洒了把水上去硬是要把这坨黏土重新搅开。江浕头痛欲裂,费了半天劲儿只开了一条缝儿的眼睛转了转,最后对上了一张放大的熟人脸。
兔耳朵蹲在他身边,脸凑的特别近,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去。她急切地摇晃着江浕的肩膀,像是想让他打起点精神:“我找到能接你的人了!我有办法送你出去!”
“……活爹,我他妈谢谢你…”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沙哑的惊人,江浕浑身上下像被火烤似的,一双蓝眸都被烧的泛着红,“…老子刚刚已经出去了,你还送我回来干什么?还有……咳…你的人给我喂了什么?”
“喂了…啊……喂…你别管了他一着急把剂量搞错了原本只是打算用里面的镇定部分的结果给你镇定过头了……”兔耳朵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闪,“很,很快,很快就过去了你忍一下…”
“…什么?”江浕额角青筋乱跳。话都说到这儿了,再加上他身体的反应,他也不能再听不懂了。他咬牙切齿,鼻息沉重,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你太…能耐了,你给我喂春药?”